裁缝是一个善谈的人,他经常去寻找故事的专门据点——比如公园和浴室——与同性恋约会,调情,做爱,吃饭。他天生就喜欢男人。
裁缝认为自己的父母很不幸福,他的童年缺乏安全感,也没有什么意义。
在裁缝眼里,他的童年是悲伤的,并且一直缺乏安全感,也没有什么意义。
长大后,裁缝靠着做衣服微薄的收入去了广州,他想在那里实现自己的理想...这个小小的舞台属于华丽、庄严、刻薄、胆怯、恶毒、势利、羞涩、不幸、风情万种、母仪天下的碧浪达夫人。她身着一袭如画的长裙,扎着一朵白色玫瑰的巨大的发套,足足二十公分的高跟鞋。碧浪达夫人眼角挂着混和了厚厚睫毛膏的黑色眼泪,低吟浅唱,纵声高歌。从白光(四十年代的歌后)到闫秋霞(白派京韵大鼓传人),从调侃仰慕者送来的不菲小费到对台下骄傲女人的尖酸与不屑,从渴望的沉浸在回忆中的温暖歌唱到绝望的跳大神式的嬉笑怒骂嘈杂的环境中,舞台是她的。母仪天下的碧浪达夫人,在这个小小的舞台上,是她的梦想的主人。